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当晚,艳子站在L的公寓门口,手指紧握着包带,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“阿云,搞好了没有啊!来了很多客人啊!你快点在里面把事搞好了出来招呼客人啊!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!”
很快地,小丫头就喜欢上了没人的时候不穿衣服跟我腻在一起,做些她能接受的活动。
光想想在教室这麽神圣的地方做出这种淫秽的事情,我就禁不住莫名地激动起来。
那晚在夜总会,灯光昏暗,氛围又那么乱,嫂子打扮得也…… 我们真的误会了。